第50集:严谢召开大会欲要跟严家彻底决裂黑子欲说出真相遭严振声强行阻拦
冯大福劝说病床上的老孔想开些,老孔却自怨自艾,心病难除。小黑子心里难受,严宽在旁边说老孔这是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自责自己毁了两千斤富强粉。严振声凑上前宽慰老孔,老孔奄奄一息的说自己知道自己时日不多,自己感谢他对于自己的知遇之恩。严振声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他含着泪宣布老孔节省了一辈子,这一次一定要让他风风光光,体体面面的走,并号召众人一起向弥留之际的老孔鞠躬送行。
学校上课的时候,老师表扬了严谢和鹤年的作文,他们都写得一位老工人因为珍惜粮食而过世的故事,但两篇文章对比起来,鹤年的作文更加真情实意,因为鹤年的作文里表达了无产阶级对粮食的珍惜。下课后,同学们都争先传递起鹤年的作文,辛红借了杨鹤年的作文后找严谢拿,可严谢说他缺乏无产阶级革命感情不配让她拜读作文。辛红生气就说组织要找严谢谈话,但严谢说他没时间。
期末考试严谢几乎科科第一名,彻底扳回一局,辛红又主动来找严谢,两人畅想以后毕业去做什么。冯鹤年突然出现在两人中间,严谢询问自己入团事情,辛红却还是对油渣事情纠缠不清,严谢一怒之下表示自己不入团了,也省得辛红纠缠不清。冯鹤年想要单独和辛红说话出主意,严谢径直离开了,辛红看严谢走了也懒得搭理冯鹤年掉头就走。
严谢一心想要和严家划清界限,都是因为辛红指责严谢和冯鹤年都在资产阶级大院里长大,沾染了不少资产阶级气息。冯鹤年私底下要求和严谢一起召开家庭讨论大会,借此机会和严家划清界限,一旁的黑子听到后极力表示自己也会参加。
严鹤年和严谢要举办检讨和自我检讨大会,严谢特地邀请严振声和院子里所有人都一起参加,牧春花和林翠卿都担心严谢会说出伤害严振声的话来,因此拒绝让严振声去参加,把那些孩子们都晾在那里。严振声却认为现在的孩子比较叛逆,不能顶着来,如果他愿意说就随便说,反正也不会掉一块肉。
会议开始了,鹤年要禄山和秀妈说一说这些年是如何被严振声剥削的。禄山说当初被坏人欺负是严振声救了他,这些年对他也好,鹤年听不下去就要禄山坐下。秀妈站起来说起在严家呆几十年的事,严家除了钱多就跟他们一样,从不把他们当下人,所以她指责鹤年不该跟严谢一样狼心狗肺。鹤年落不下面子就要黑子来说,但郭秉聪觉得禄山和严谢弄错了,黑子可不是贫民,解放前黑子可是万元户的资本家。黑子破罐子破摔就指责严振声和秉慧合伙坑他钱,否则他也不会变成穷光蛋。
牧春花本想用猪头飘的事让黑子闭嘴,谁知黑子站起来就要揭穿严谢的出身,他不顾宝凤的阻止非要说。牧春花气急就推了黑子一把,严宽挡在她面前跟黑子干架,但宝凤和黑子却还是闹了起来。这时候黑子又想把鹤年的真实身份说出来,一直没吭声的严振声揪住黑子的领子警告黑子不该说的话别说。黑子非要鱼死网破,严振声就要孟师傅把瓦刀拿过来,当着所有人的面,他用手指头把瓦刀劈成了两半。看到严振声有这门功夫,加上他衣服里藏的刀,黑子终于认怂说不会把真相说出来。
严振声告诉牧春花其实从昨天开始,他知道黑子夫妇也要参加讨论大会就留了一手,担心黑子已经窝火九年了,现在必定借机爆发。因此严振声提前就和瓦匠商议好,只要明天一叫他就出来。至于那把刀自然也是提前动了手脚了。